席央

谢谢你能喜欢我的故事

没事,我就是诈个尸标明一下小天使的版权,之前疏忽造成了麻烦,所以看下能不能补救【。】
以及这个号大概率不会更新,我们有缘再见。

【刀剑乱舞/隔壁的鹤和本丸的鹤】

预警:不出意外应该是be,单箭头,缘更
日常来源于亲友 @刍玉 的友情提供
【ps:我羡慕他们家的日常很久了,终于…可以下手了…桀桀桀桀】
【然而我届不到…】

  我喜欢上了隔壁的鹤先生。
  这么说可能有点不确切,正确来说,我喜欢上的是隔壁审神者口中所说的那位鹤先生。
  她描述中的那振鹤丸国永和其他同振的付丧神没有多大区别,一样的皮。会在光忠的特制料理里加入辛辣的芥末酱充当抹茶,会躲在夜晚的廊角披着白衣吓过路的付丧神。
  一直在作死,从未停止。不是在挨打,就是在去挨打的路上。
  虽然如此,虽然如此,但是在她口中描述的那只鹤就像天边恣意翱翔的无忧无虑的鹤一样,只是这样听着语言的描述,眼前就能浮现出他的一举一动,全是那样富有生机的样子。
  太过美好,以至于闪闪发光的让我无法直视。
  从小到大就是个中规中矩的人,不敢越过线一丝一毫,生怕被其他人用奇怪的视线注视着。所以一直以来,见到我的大人们都会夸我乖巧懂事,殊不知和夸女生可爱一样,不过是名为“普通”的漂亮话而已。
  所以那只鹤,就像仲夏夜梦里彼得潘送出邀请函一样,让我窥见了不同于我眼中这方世界的景色。
  绚丽多彩的,像是透过对着日光而视的宝石,即使眼睛会被灼痛,却依旧无法控制去追逐的光亮。
  

  02
  “鹤丸真的好可爱哦!”
  “今天我不是肠胃炎嘛,然后一直过不去的5-4,我向鹤丸撒娇说如果他带队过了我会觉得舒服一些。然后你猜怎么着?他真的过了诶!”
  “明明我已经卡在这里快一个星期了!”
  
  今天隔壁的那位审神者又来了。
  和我喝着茶的间隙照例聊起了她家的鹤。因为我说过很喜欢听她们之间的日常,所以她经常会同我说起。
  隔壁的审神者肠胃不好这一点,我是知晓的。
  她和她们家是情侣这一件事我也是知道的。
  不如说,她在任职之前就一直喜欢着鹤丸国永,并且一直期盼着他的到来。
  愿望达成的那天她还激动的哭了。
  明明是个沉稳的主君,却在第一眼见到那个从樱雪中显露身形的白影哭的像个小姑娘。反而把试图给予惊吓的对方反吓得手足无措。
  
  我看着兴高采烈对我描述的她,微微笑着点了头。
  她接着又往下说。
  
  “因为他知道我过5-4是要捞一期,所以一直很不情愿。”
  “过5-4的时候,那句战场的语音出现频率直线上升,就是那句‘衣服的话一身白就好,在战场上染上鲜血的话,会变得更像鹤的不是嘛’。”
  “因为我不喜欢,而他不高兴就会说的那句。”
  
  啊…真的是很美好啊。那样开心的笑着的脸,洋溢着愉悦轻松的笑容,只是一眼,陌生人都能看出来的幸福感。
  在为对方感到祝福的同时,明明随着一同轻盈起来的心却像蒙上了清浅的灰雾。
  不知道为什么,有点难受呢。
  
  我看着自己杯中倒映出来表情,轻轻吹了吹已经温下来的茶,荡起的波纹将影像吹皱模糊。
  
  但是她和那位鹤先生开心就好。
  这样看着他们的我,应该也是开心的吧。
  
  “主殿。”
  我将隔壁的审神者送出了门,看着她兴奋的同我挥着手一边和我告别,一边在看到远处来接的鹤时开心的转头小跑投入他的怀抱。
  一身雪白的鹤,在远处看过去如同夏日里不融的雪,洁白的远离尘嚣,也别于俗世。
  ——直到被那个扑入他怀里的少女抱住。
  白色的雪染上了艳丽的红。
  如同那个传说中甘愿染上了鲜血的红的丹顶鹤。
  为什么本该是远观生死,淡漠的神明,会主动踏入这污浊不堪的人世呢。
  大抵…是因为,有值得这么去做的人吧。
  只要有这个人在,那么不论疾痛折磨还是生死别离,只要有她在,一切都是值得的。
  
  抱住了少女的鹤慢慢的垂下眼,鎏金的瞳里是温暖的金色。
  
  不论过程和结尾有多么痛苦。
  
  埋在付丧神怀里的少女抬起脸和他分享着今日的快乐,属于少女的声音跳跃着讲着,脸上是熟悉的笑容。
  
  只要有少女的微笑就足够。
  只要这一点点甜,就足够。
  隔壁的鹤先生,应当是这样想着的吧。
  
  我转过身决定不再看下去打扰对面小情侣间的相处。毕竟,打扰人家谈恋爱可不是一个有眼力见的人该做的事。我还不想亮着两千瓦的光。
  “鹤丸,帮我把门关了吧。”
  我对着一开始站在我身后的鹤丸国永说道。
  穿着内番服的鹤丸国永点了点头,去帮我合上了那扇朱漆门后跟了上来。
  “主殿。”
  “怎么了?话说你刚刚就叫过我一声是吗?”
  我侧头稍微看了下走在我旁边的鹤丸国永。和刚刚隔壁那位鹤先生一样的外貌,只不过气质上的差别,不会让人错认。
  如果说隔壁的鹤先生是活力四射的太阳,那在我身侧的鹤丸国永就是透过婆娑树影的光,安静,沉稳,落在手心恰好的温度,即便直视也不会灼伤。
  或许是因为初期就来到这个本丸,成为了主力带领了一队又一队的付丧神成长的缘故。他更像沉稳可靠大家长。
  
  “嗯,刚刚第二部队回来了,药研正在房间里等着向您汇报情况。”
  “我知道了,那我们现在就过去吧。”
  
  但我却没能对自家的鹤丸国永动心。
  
  我对着身侧的青年微笑点头,带头往二楼走去。但青年的脚步却滞了一瞬,就这样停在身后。
  “怎么了吗?”
  我走了两步发现身旁该有的白影不见了,转过头一看才发现鹤丸国永竟然低着头站在身后没有动。
  “怎么了?哪里不舒服吗?”
  我走到他跟前去仰头看他。
  然后被突然出声的“哇!”吓得跳开。那张低着的脸上全是恶作剧成功后的顽劣,快的以为我刚刚看见的表情是错觉。
  青年笑着收回了特意增加惊吓效果的双手,和我说着“抱歉抱歉,把你吓到了吗?”的脸上没有抱歉该有的歉意。
  所以…刚刚的果然是错觉吗?
  那样…落寞的表情。
  不过…
  “你这是在做什么啊?”我有点哭笑不得,“故意搞怪吗?这不像你啊。”
  明明初见就不像别的鹤丸国永一样热衷搞事,事到如今突然的惊吓反倒不得要领,有种生搬硬套的不协调感。就像是做着自己不习惯事情一样的僵硬感,倒让我生不起气来。
  “啊…果然搞砸了吗?”
  对面的鹤丸国永懊恼的揉了下头发,放弃一般的将手交叉枕在脑后。
  “算了,走吧。”
  他这么说着,先迈开腿往二楼走去。
  我看着他的背影无奈的笑着摇头,也跟了上去。
  
  大概是一时兴起吧。
  毕竟也是鹤?
  但是被他这样一下打岔,好像刚刚的难过也淡了好多。
  不愧也是鹤呢。
  

  03
  “鹤丸。”
  我出声叫了坐在我桌子另一头同我一起处理公文的付丧神,他抬眼看过来的时候,睫轻轻掀起了阳光,拂开了未定尘埃,露出的那双瞳被光线照亮。
  金色的光在他的虹膜中一层层折射出剔透的琥珀,从岁月沉淀为底而泛出的润泽的质感。
  穿过飞扬的光粒间,那个安静看过来的鹤,眼睛里像是生了光。
  本来想征询他明天安排事项的话语噎在了喉间,等他反问我时才失笑着摇了摇头说“没事”。
  我看着他重新低下头去处理那些繁琐的社交辞令。银色的发丝有一缕缕在上缘滑落。
  我想起了上次随手丢到抽屉里的夹子,便掏出来问对面的付丧神,“鹤丸,这个,要夹吗?”
  他的视线落到我手上那个连着弹簧小黄鸡的夹子上,有点好笑,“主殿你这是故意捉弄我吗?”
  “诶?反正也不会有谁来,只有我看到也没多大关系吧?”我手肘撑在桌面上,摁住了他的肩膀,“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。”
  虽然一开始拒绝,但他还是接过了,“好了,我自己来吧。”
  单手将额发抓成一小揪的青年,捏开夹子随意的固定在了头顶。我看着在他头顶上晃悠的那个毛绒绒的小黄鸡,忍不住笑了。
  “好可爱啊。”我托着腮在桌面上,看着夹在他头顶随着他动作而左右慢悠悠左扭右扭的圆滚滚的玩偶,弯了眼睛,“鹤丸你这样好可爱啊。”
  
  【你家的鹤先生真的好可爱啊。】
  
  他本来摆着无奈表情的脸,神情恍惚了一下。抬起想去抚摸头顶的手在中途又迟疑的收回,重新从手臂后露出脸的青年,那双静静看着少女的眸子,流转着如星灼灼的眸子,像被云遮了一遮。
  突然安静下来的付丧神复尔笑了一下,就像平时那样,对少女沉静而纵容的笑了那么一下。
  被羽睫覆盖的阴影下,他的落寞和骄傲固守着不肯退让。
  他的城墙早已岌岌可危,斑驳的只用轻轻一指便崩塌的溃败,可他仍在这里守着。
  
  “好了好了,继续工作吧。不快点做完一期尼又要用死亡微笑看着我了。”
  这样说着的少女从他身上收回了关注,重新埋头投入到每日的日课中。
  
  你从不会知道在你注视着其他人时,有那么一个人会像你一样,用那种揉碎了玻璃般感到疼痛的柔软目光注视着你。
  仿佛自虐,却又像饮鸩止渴。
  
  就像他面前这个少女无法得知,在她看过来的前一瞬,他的视线落在何处。
  
  
  看着凑到带着点心进来,快要把脑袋探着探着就埋到碟子里的少女。欢呼着终于到下午茶时间而没有顾及这边的少女,烛台切光忠看着这一切,轻声叹了口气。
  “鹤丸殿。”
  “嘘…”那只鹤调皮的眨了眨眼,“不要告诉她。”
  鹤丸国永唇角落下的弧度重新挽了起来,“不要告诉主殿,光忠。”
  “这样就好。”
  ……这样就好。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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