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刀剑乱舞/段子】对他说三次:“我要走了”
【之前夜阑和三岁留言过想看的】
【夜阑我不知道…不过 @今三岁 ,你准备好哭了吗?】
【想了想虐你就不带你家小祖宗了,他最近好不容易来我要供着他x】
【加州清光】
他还在门前扫着红枫。
树叶的红像是一口劲透支了所有生命的鲜红。
你踏在叶上,干燥的叶片发出分崩离析的声音。
他转头看到是你,扬起了笑容。
“主殿!”
“我要走了。”
你看着他这么说道。
“诶?是去现世吗?这么突然?”
“我要走了。”
“…诶?”他脸上的笑容僵住了,一点点垮下来,意识到什么的他紧紧抓住了手中的扫把,开口时声线不自觉的落下细小颤音。
“主殿…别开玩笑了…”
“我要走了。”
“不要!”他看着你大声的说着拒绝,你曾喜欢的那一点泪痣似坠在眼角将落未落的泪,“求你不要走!”
冲撞上来抱住你的少年,濡湿了你的肩膀。
———
“喂清光你再不放开我们怎么去送婚姻届啊?”
“说的好像你不跟上来一样哭什么哭啊?!”
【一期一振】
“我要走了。”
喧闹着的大门口因你这一句话猛然安静下来,刚出阵归来的部队是你曾最疼爱的粟田口派,也是你最爱的那个人的弟弟们。
一期一振,被喻为一生仅一振这样美好愿景的仪容端正的太刀,此刻注视着你的视线也是温和的。
明明情绪激动的短刀早已经将你团团围住,仰着头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,这样充斥着繁杂的、慌乱到临界崩溃的情绪。
但他仍然如你当初第一眼就喜欢上的样子,将手搭在身侧,一手握住刀柄,保持着翩翩公子世无双一样的神色,微笑的隔着人群看着你。
“我要走了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,你出口的声音先磕绊了起来。
“嗯。”他短短的应了一声。
你垂下了头,眨了眨酸涩的眼睛。
围着你的短刀们早已在意识到你们俩间不对劲的氛围中,空开了一小段包围圈。
所以你没有看到,他空着的那只手里紧握着的金色布料边缘。
你最终只是像逃兵一样,没有勇气再看一眼他的眼睛,匆匆拨开人群逃一样的对他遥遥点头。
“我要走了。”
“请一路珍重,主殿。”他这样说着,却在擦肩而过时抓住了你的手,低声说着僭越了,一边将手中的极御守放在了你的掌心。
“愿主殿此生顺遂,长长久久,勿如吾生。”
朝露般消散,此即吾生。
你想起来他曾在你酒后吐真言,问他是否喜欢你时他的回答。
你一直以为那是拒绝,所以将这段记忆,仅仅当做了夏夜月下酒气萦绕的一场梦罢了。
未曾送出的那个极御守,现在还躺在你桌子的抽屉里。
———
“你现在是同意了是吧!是吧!”
被情绪激动的你猛然反抓住手的时候,他的神色还是茫然的。
“我不管了我就当你是答应了!”
兴高采烈嚷嚷着“太好了!”、“果然这招有效!”而原地乱蹦的你,反应过来的他失笑的看着你紧紧将他的手握住的,两人交叠的手。
“一期你给我等着啊!在原地等着啊!我马上就来!”自说自话就要跑走的你,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,就和舍不得放开好不容易得到宝石的巨龙一样,猛然回头,“不你还是和我一起来吧,我怕我这么一撒手你就反悔了。”
“好。”
他宠溺的对你点头。
“我和你说啊,收下这个御守你就是我的人了啊!没得反悔的啊!”
“好。”
“一定啊!”
“您也是。”
【鹤丸国永】
一反常态的,他坐在刷着红漆大门内的石阶上。低垂的银色发丝下,他上半张脸的神情隐晦的无法看清,只能从视线推断,他应当是在看腰间挂着的那把刀。
你很少看到这样安静的鹤。
但不论现在有多么惊奇,这一切于你而言已经没有了多大意义。
“我要走了。”
踏上台阶的时候,你落下的第一句话。
然后抬轿跨上第二阶台阶时,你感到脚腕一凉,低头发现自己的右脚踝裙角少了一块,而那块缺失的绯色布料被雪白的鹤抓在了掌心。
“你看,像不像染上了红的鹤。”
这个时候还在和你开着玩笑的鹤丸国永,应该是没事的吧。
于是你对伸出手给你展示的他点了点头,“我要走了。”
然后是割破空气的寒光,你听到蜂鸣的刀剑出鞘声。
那振美丽的太刀横在了你的面前,你看见自己的面容清晰映在其上。
他轻吸一口气,像是镇定情绪前的深呼吸,但你分明听到他笑语下的颤音。
“鹤可是很长情的生物啊…如果养了,请一直养到底,好吗?”
不自觉的甚至用上请求疑问的他,终究在这一场掺杂了情爱的离别中自愿败得一塌糊涂。
“我要走了。”
割裂他强装出来的笑容的,最终是你冷静不带一丝感情的话语。
长久的沉默下,他反手将刀收入鞘,和握着刀的手一起塞入你的手中。
“那么…请你把鹤一起带走吧。”
看着你大大展开的笑容,闭上的眼模糊了悲伤。
你最终沉默的看了看他的笑和被握出红痕的手,带着他跨出了那道门槛。
你曾说过,鹤丸国永这振刀,白的都能融在光里。
现在,他在你的眼前,一点点,有浅色的光线穿过他的身躯,温暖的落在你的身上。
他的笑容在门后耀眼的阳光下渐渐透明,从和你相握的手开始,到曾抱住你的双臂,至让你依靠过的肩膀,和,最后,总是对你展露开朗毫无阴霾的笑容。
全部都融化在了光里。
你能感觉到的,只余手上刀的重量。
———
“哇!吓到了吧!”
他的声音清晰的从手中震动的刀剑里传来。
“拜托你去现世能调成静音模式吗?”
“我不我不我不!”
【三日月宗近】
从见到第一眼开始,他给你的印象就是清风朗月下,挂在湛蓝夜幕下遥不可及的明月。
优美的举止,措辞风雅的语句,以及不远不近的距离。
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诉你,你和他之间,存在着永不可能跨越的鸿沟。
所以即使离开,对神明来说,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吧。
不过是个过客,罢了。
“我要走了。”
于是,你像是在提起一件毫不重要的小事一样,对正在喝着茶的他这么说着。
他如同往常一样,以哈哈哈哈的笑声作为了回应。
看吧,果然,是引不起一丝波澜的不在意。
虽然这么说着自嘲打趣一样的话,但还是觉得有点难受。
你感觉自己的喉咙被无形的手捏紧了,张了张嘴,甚至都要说不出第二句话离别。
最终你大着胆子,夺过了他执在手中的那茶碗,仰头喝下后,将空了的碗扔在他的怀里,看着他那双卧着高洁明月的瞳,说了第二遍,“我要走了。”
他微微垂下了眼角,笑了。
你看不懂他的笑,你只知道看到眼前这个付丧神露出这样表情时,隐隐让你心脏作痛。
他宽大的手掌像是安慰小孩子一样,拍了拍你的头。
“请姬君一路珍重。”
他最终这样说着,保持着微笑看你起身,在你最后和他擦肩而过落下一句,“我要走了”的时候,看着你的背影,轻声念了一句和歌作为饯别。
“相见何曾见,终朝恋此人,无端空怅望,车去杳如尘。
是当年七夕祭,你曾在挂满彩笺的竹子上,看到的唯一一张过于风雅的信笺,夹杂在一堆说着“明年也要一起过节”、“希望来年能长高啊”的信笺中如此特殊。
问了歌仙后,也被摇头说要自己领悟才可的,唯一一张印着你最喜欢花样的信笺。
———
“好啊原来当初留信笺的是你啊三日月!”
你立马折返,气愤的揪着他的领子,气势汹汹的从上面逼视下去。
“啊?什么?”
这个时候还装傻的老人家,你咬牙切齿的从胸口掏出了还残留着淡淡花香的笺纸。
“人赃具在,我看你还怎么狡辩!”
“坦白从宽!抗拒从严!”
【萤丸】
本丸夏日景趣界面下,从他身后盈盈升起的萤火虫那新绿色的光,就和站在你面前认真看着你的付丧神的眼睛一样。
你碰了一下冰凉的屏幕。
“嗯?怎么了怎么了?”
“我要走了。”
你故作开朗的隔着几毫米的屏幕,对着另一个次元的虚拟影像说着话。
你的指尖轻轻碰了碰他黑色帽子下那一簇银色的刘海,隔着手机膜细腻的触感顺着隔着帽子摸了摸他的头。
像你以往打开游戏,对着他本丸界面的他发呆时做的那样。
“摸来摸去的很好玩吗?”
柔软的声音,你第一次听到就觉得很像软绵绵的棉花糖,融化在口中是绵软的甜。
你曾无数次对着小小的,但可靠的他含笑点头,没敢真正对他说,是真的很好玩。
“我要走了。”
你低垂下眼睛,抿唇习惯性的挽起两边的唇角。
“这么摸我会变矮的!”
特别是当听到他略带强调而提高的声音的时候,很开心。
不过,以后就不会再这样摸你啦。
所以,不要生气哦。
你看着最后点击特效的樱花消失在屏幕里,划出了退出键。
「确定要退出游戏吗?」
「取消」 「确定」
你手指的温度,最终落在了右侧的虚拟键上。
———
“所!以!说!啦!”
你看着自己的手被属于另一个人的力量控制着把游戏卸载,比你大不了多少的手掌抓着你的手指。
“为什么要和游戏里的自己吃醋啊!”
你转过头看着趴在你肩膀,把整个身体挂在你背上的付丧神,那双比萤火虫发出的光还要漂亮的浅绿色的眼睛近在咫尺。
“摸来摸去的很好玩吗?”
“……”夭寿了哦。
他看你没回答,抓着你的手放在了他的头顶。
“给你摸。”
横线后都是不存在的(ಡωಡ)
—tbc—
骗你的。
吓到了吗?
本来想让三岁哭,想了想光明徐志摩,于是我善良了一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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