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联动】【刀剑乱舞/段子】如坠与你的深渊
梗源:如坠与你的深渊
【三日月宗近】
“三日月宗近先生。”
青年循声看过去,恰到好处的微笑,礼节性的向坐在他对面的男人点头。
“您…最近没事吧?”
男人的眼睛看向青年白色衬衫下露出的绷带,隐没在衣衫底下伤口不知几何,才会缠上几乎半个身躯的绷带。
连那双握画笔的手上都密布着细小伤口,被割裂伤口边缘泛白失去血色。
“无妨。”看向伤口的三日月宗近眼里漫上了极温柔的笑意,“这是存在的‘证明’。”
把画稿交给来访者,关门走向深处的画室。
周遭满是断裂的饰品和摔碎的香水与支离破碎的桂花枝。馥郁的香水残留在破裂的玻璃上,萦绕的香芬和桂花甜蜜的气味最终混杂成令人窒息的迷幻。
这里是我的画布,只有在这里我才能呼吸。
不小心被落下的眼泪吵醒时,会想起你已经离开我身边。撑起疲惫不堪的身躯,依借药物才能得到短暂安定的夜晚,对月光照耀下的伤口低笑。
挣扎着想要求助的同时,握紧了自己的咽喉,然而,我还是在这里。
无处可去的我、无路可逃的我,从未想摆脱这份思念。
只要我的伤口还没有痊愈,我就不算离开你。
【加州清光】
古旧的提灯,随时都会燃尽的灯火,我坐在阁楼的地板上,抱膝呆呆看着砖红色的烛芯。
周遭满是死去的蝴蝶与从蛹中开出的红色蝴蝶兰。这里是我为主角的绘本,我未曾从这里脱身。
你为我设定的世界,有璀璨的夜幕星河、有高耸入云的教堂、还有欢声交谈的和平王国,现在这一切,都在阁楼外崩塌。
不断崩裂的建筑和撕心叫喊的声音,血红的落日沉没在地平线上,皆是末日的绝境。
当视野恍惚中失焦时,会想起你已经离开我身边,那时我整个世界就一点一点塌了。扭曲着重建之中会看见我并不打算走的出口,我还是在这里。
即使撕心裂肺,也想要以为这样你就会回来我身边。
灯里装着的,是我全部的信仰。
【乱藤四郎】
周围满是坏掉的时钟和生锈的怀表编成了花环,将我围在中央的薰衣草。
这里是我的囚笼,而我一辈子属于这里。
偶尔,真的很偶尔,会想起你已经离开我身边。
像当初不可思议从天空掉下来一样,同样不可思议的在我们约定要去看空气中游泳的鲸鱼时,落后一步从我身后掉进洞里消失。
最后我试图抓住的只有你惊慌失措叫我名字的声音,和用手挖掘混杂着我鲜血的褐色泥土。
我终于证明了你曾说的“我来自异世界哦”这句话的真假,以永远失去你的方式。
明明,那只是个仅有小腿高度的水坑。
我还是在这里。
至今我依然从未想摆脱这份思念。
薰衣草燃尽,剩呛鼻气味的灰烬中隐约可见你的影子。
【小乌丸】
与神的祭祀舞,挥舞的红色振袖和彩色绸带伴随金色铃铛声一同传递。
毁减的神柱和消亡的神殿从云端掉下废墟,成为点缀在你发间的白雪。
这里是我为神明的居处,而你闭眼祭上祈愿的舞蹈。
每当想起你已经离开我身边,那时极其讽刺的、你的幻影会在我眼前变得清晰。
生活在另一个截然不同陌生地方的你穿着轻飘飘的长裙,熙攘人群中,当我不争气的想去勾你与风而扬的裙角时却又消失。因为我还是在这里。
早就习惯以神祗冷漠包裹住隐隐作痛,享受着这刺骨的虚幻。
我愿意,这样就够了。
【大般若长光】
周遭满是人偶的肢体与我面前一束冷漠的黄玫瑰,这里是我的镜子,关押着以爱为罪的我。
第一次和最后一次见面的地点都是在私人洋馆。初次见面,鉴赏会上你发间别的那朵黄玫瑰是此间最美的静物。
而当往后忽然呛入一口冰冷的花香时,会想起你已经离开我身边。
你折下黄玫瑰的手上还有红点的扎伤,花束扔向我的动作没有留恋,转身离开掉落的泪水想必如这晶莹露珠一样吧,濡湿我的胸膛。
不论用人偶肢体拼凑多少遍,也无法代替你温暖的躯体。
一如,被冷气封存的你无法归来。
我还是在这里。
无怨无悔的、从未想摆脱这份思念。
啊,结果我还是,没有醒来。
【巴形薙刀】
腾空而起的泡沫和游曳其中的金鱼与零星的樱花,这里是我的梦境,而我反复回忆着过去。
偶尔心脏放弃跳动时,会想起你已经离开我身边,那时我会闭上眼睛等待幻觉再度迷惑我。封闭起刺耳的急救铃,思绪重沉回深海。
等到我由衷以为周身隐约的花香如同你的头发,睁开眼,我还是在这里。眼前晃动的模糊人影,没一个是你,酸痛发黑的眼睛流下泪水。
我依旧在原地等待着,你会从空气中浮现的身影。
停留在我身前,对我伸出手,完成未竟的誓言。
我来接你了。
【你】
熙熙攘攘的人群和炎热的高温以及便利的智能工具,生活在钢铁森林里的少女。
这里是我生存的环境,离开便是柔弱人类的幼崽。
编织的草帽上有薰衣草淡雅味道,第一次收到觉得自己曾去过大片的紫色花田,深浅的紫色花海中心有亮丽橘色长发的少年和怀表。
开什么玩笑啦,又不是爱丽丝。
童趣餐厅里摆放的绘本,等餐途中随手抽出,封面上看灯的少年像极了拜托好友画的小说主角。
黑色的及腰长发,眼角的泪痣,收到来自神明礼物的提灯,最后都留在了电脑文件夹角落。
这样想想突然还有些愧疚…可是没灵感嘛。
路过花店时看到的娇翠欲滴的花朵,莫名停下脚步,向店主买了一只黄玫瑰。
说起来,明明是同一朵花,花语却可以千差万别呢。
热情真爱、为爱道歉、已逝的爱。
看,甚至可以凑全一段爱情。
最后把玩的手中玫瑰,送给了在街道上躲避追逃,穿着条纹病服的病人。
自从看到你就捣住双眼哭泣,无法停止泪水溃堤,看起来明明非常大个却哭的像个失而复得的孩子的奇怪的漂亮男人。
被追上来的医护人员带走时,他还奋力伸出手,最后只够到了这只黄玫瑰。
说起来,伤痕累累的奇怪男人…说不定很适合画家这个职业啊。
纤细的神经才更能描绘出细腻情感,体现在画布上的是个人浓烈的思念,病态的渴求不得,以折磨自身也无法摆脱。
如此荒谬,如坠与你的深渊。
啊,起风了。
轻飘飘的长裙被风勾起裙角,感觉有什么人在背后注视的视线比这炎炎夏日还要灼热,转身回头的时候连头顶的帽子都吹的差点掉落。
什么嘛,什么都没有啊。
将帽子重新安回脑袋上,继续往前走。
至今我依旧享受着这时不时给我带来错觉的生活。
总觉得人海里会有某个人似曾相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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